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匪兵殘酷迫害邊疆地區民族──滇共座談會供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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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央日報

匪共雲南省委於十月底在昆明開了一次「民族工作者座談會」,這次打著「解放思想」招牌的座談、倒是真談出了一些問題。參加座談者承認,在匪共的「少數民族問題就是階級鬪爭問題」論下,造下了無數的罪孽,「只要到(少數)民族地區走一走,就會看到那樣人為地製造階級鬪爭,搞階級鬪爭擴大化,給各族人民帶來了多麼深重的災難。」

座談會上談起了「傜山事件」,那是一九六九年發生在傜山地區的大慘案。起因是在這以前,匪共多次派「工作隊」去傜山「抓階級鬪爭」,這些「工作隊」,到傜山胡作非為,不准傜族人說傳話、唱傜歌,逼著傜族婦女剪頭髮、改服裝。他們看到傜族老年男子都頭上留著一小撮頭髮,便說這是留「皇帝頭」,強迫剃掉,不肯剃的就硬用鐮刀割,割得皮破血流,還把割「皇帝頭」作為「抓階級鬪爭」的「好經驗」,在傜山地區推廣。他們將傜候人世代相傳的艱首飾,也作為「四舊」,統統沒收去,接著又要收繳傜人在生產、生活中必不可少約鳴火土槍。收走了土槍,住在傜山上的人就沒法狩獵和自衛,傜人十分驚慌,都說:「世道變了,還是離他們遠付點吧!」幾天之內,有三千多傜人躲進深山老林、有些村寨幾乎跑空了。在這種情況下,雲南的匪共頭月就宣布是「傜山鬧皇帝了」,把這定為「反革命事事件」,下令鎮壓把那一帶的傜人差不多殺了個光。

座談會上又談出匪共在「少數民族地區」亂劃「階級」的奇聞。住在紅河沿岸的哈尼族和傜族,都喜歡招女婿。招來的女婿要先到女家住下來,如果表現好,人很勤快,滿三年之後,正式入贅;假若好吃懶做,不合女方的心意,可以隨時打發他走。這種招女婿的習俗,已沿襲了幾百年,到了匪共手裏,卻成了「上綱上線」的大問題。一旦發現有人在招婿之後被女家辭退,就要算女方不付工錢的「剝削帳」,將女方劃為「地主」或「富農」。就這樣,從來沒有什麼「階級分化」的傜族,也有了「地富分子」,就這樣,便「階級鬪爭天天講」了。在這個案子發生前,那一帶匪共劃為「地主」、「富農」的,佔總農戶的百分之七,這一來又新劃出不少「地主」和「富農」,原先是把窮和富作為劃分「階級」的標準,後來乾脆連這個標準也不要,只看「政治表現」,誰「站錯了隊」,「階級成分」就要「升級」。這麼做的根據,便是匪共中央新定的理論:「在社會主義社會,要從政治上、思想上來劃階級。」將社會經濟形態還停留在原始社會末期的苗、傜族,弄得多出了一批「地主」、「富農」。

在匪共殘酷迫害下,苗族同胞哀聲唱出了「小鳥無樹樁,苗家無地方」。空有「苗族自治縣」之名的屏邊,一九六九年,因匪共大搞「劃線站隊」和「捅馬蜂窩」,給全縣一古腦兒扣上了「站錯隊」的罪名,在短短的幾個月裏,這個人口不到十萬的縣,就有五百廿八人被打成「特務」和「反革命」,至少有一千七百三十多人遭到捆綁吊打、批鬪和遊街,大批苗、傜族共幹和民眾被定為「反動集團」,昔、彝、傜等族的風俗會慣和服飾等,也一起被斥為「四舊」而受到「批判」,與此同時,極共在生產建設上,大搞強迫命令和瞎指揮,在全縣強行推廣所謂「兩個百分之七十五」、即「小春復種面積百分之七十五」、「糧食作物改用外地品種百分之七十五」;誰不照這樣辦,就作為添階級鬪爭新動向」加以懲處。山區少數民族不會種新品種,又不敢不種,結果一九七一年糧食產量大幅度下降,比一九七○減收七百多萬斤。可是,匪共不准人講減收,反而虛報為「增產二千萬斤臨」並且不顧人民的死活,追加了徵購糧,沒有吃的,還逼著「交公糧」,連說話的地方都沒有,竟然算是「苗族自治縣」。就這樣,苗族人扶老攜幼離開原來的家園,到鄰近的荒山野嶺,搭個草棚,搞刀耕火種,全縣十萬多人,就有近一萬人流落到山野。有個老共幹下鄉後,看到苗族民眾缺糧搬家的情況,回去照實說了,卻被扣上「否定大好形勢」、「替階級敵人說話」的帽子,在全縣點名批判。苗族人民流離失所的悲慘境況,一直有增無減。

匪共的這次「座談」,參加者全是共幹,他們說的已夠人毛骨悚然,如果讓當事的普通傜、苗同胞來談,那情況自更深一層。但我們據此已可概見匪共的所謂「民族政策」的真相。

轉自六十八、十一、五中央日報

【本文收錄於《雲南文獻》第09期;民國68年12月25日出版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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